我这个人简而言之就是个蛇精病。

【睿津】萧景睿快回来抢媳妇(18)

在群里看了一发严宽和赵本山的cp视频
差点写不出来ꉂ ೭(˵¯̴͒ꇴ¯̴͒˵)౨”

这章也不太甜…
侯爷已经有些察觉了

您的助攻【霓凰郡主】,【梅长苏】,【云飘蓼】
皆已上线。(˶‾᷄ ⁻̫ ‾᷅˵)
心疼生病的小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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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豫津病了。

在他自己的折腾和寒濯的帮助下,终于病倒了。但是他病重的程度却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想。原本只想着感染风寒闭门谢客就行了,结果当他换好衣服躺上床开始睡觉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那种熟悉的烧心的感觉慢慢袭遍全身,一如十年之前那场重病。

言豫津害怕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脚像是被锁链缚住不能动弹,脑子也越来越沉。当第二天清晨府里的丫头来伺候他起床时才发现他脸色惨白,额头上渗着斗大的汗珠子不住的发抖,叫也叫不醒,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上前一探额头烫的跟碳火一样,吓得丫头慌慌张张的去禀报。

请来的是宫里的秦太医,自豫津出娘胎以来一直都是他为豫津诊病,这个小少爷从小身体就不好,直到十五岁那年重病治愈后被送去修习乾门心法方才好转。秦太医看了看豫津的神色又把 了把脉,忧心忡忡的对言侯爷说,小少爷这是感染了风寒,心阳不足而且引发了旧疾,怕还是需要请浔阳云氏来诊治为妥。

寒濯也没料到言豫津会病的那么重,看着秦太医从豫津屋里出来时皱眉摇头的模样,和言侯凝 重的神情,他就觉得极其懊恼,他不该由着豫津这样去折腾自己的。

“豫津,豫津……”寒濯在他床边坐了下来,轻轻喊着豫津的名字,可病中的人儿丝毫没有睁眼 的意思,只是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呓语。寒濯低下头附耳过去想听清他说什么,虽然他说的断断 续续,但寒濯还是听清楚了。

“景睿……景睿…”

寒濯叹了一口气,替他掖了掖被子转身出了房门,随后遣了一个家仆去公主府通知萧景睿。

接到消息的萧景睿火急火燎的从公主府策马狂奔而至时,言侯正送霓凰姐弟出门。穆青的亲事定下来霓凰觉得也有豫津的功劳,所以她特地带了礼物同穆青一起来国舅公府感谢豫津。谁知一到才知道言豫津病重,言侯带着姐弟二人去豫津房间探望时,言豫津还发烧,昏昏沉沉的睡着。

“侯爷也无需太着急,既然已经传信去浔阳请云氏进京,豫津会没事的。”霓凰温声安慰着言 侯,穆青也在一旁点头附和,说豫津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的。言侯点点头有些无奈的叹了一 口气:“他小时候也是这样,大病了一场,当时城中的大夫皆束手无策,幸好云氏相救,这才捡回一条命。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突然就病了。”

“侯爷放心,豫津和青儿一样都是我的弟弟,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霓凰刚说完一匹快马便在国舅公府门前被生生勒停发出了急促的嘶叫,萧景睿神色慌张的从马上一跃而下,见到他们匆匆的行了礼:“郡主,侯爷,豫津他…怎么样了?”

言侯细下打量了一下萧景睿,他的脸上泛着焦急不安的神色:“此刻还昏睡不醒,怕是今天见不了客了,难为景睿你还匆匆赶来,只能请你过几日再来了。”

话语一出,霓凰和穆青不由的相视一眼,分明刚刚他们姐弟二人才由言侯领着去看过豫津,虽说他的确是在昏睡中,可这话倒像是在拒绝萧景睿去探望了。

“没关系,我就去看看他。”萧景睿显然没注意到穆家姐弟的神色,心中仍然是牵挂着那人的 。明明昨日还活蹦乱跳的,今日突然就传来消息染了风寒还引发了旧疾。萧景睿吓得魂不守舍 ,回想起十年之前豫津那场大病,他日日守在他的床前,因为豫津病的太重怕他死掉而偷偷抹泪。

说着萧景睿就要往里迈,言侯轻轻挪了挪步子挡在了景睿跟前,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景睿,你现在去看他,他也同你说不了什么话,不妨让他好好休息,待他醒了我再遣人去公主府知会你。”

看样子言侯是真的不想让景睿去探望豫津了,虽然心中疑惑,但霓凰还是拦住了正要说话的景睿笑道:“景睿你同豫津感情好我们都知道,你也别这么心急,侯爷说的对,你这会儿进去他 还睡着,也不能跟你诉诉苦。等他醒了你再来罢。”

“我…”
“哎呀景睿,你放心啦,豫津没事的,你陪我去苏先生那儿坐坐罢。”穆青也察觉到言侯爷的 异常,忙搂过景睿的脖子拽着他往台阶下走,随后用很小的声音在景睿耳边说了一句:“我去看过豫津了,他这会儿睡得很沉,暂时没事,寒濯在,你放心吧。”

离开国舅府萧景睿心乱如麻的任由穆青拽着他,霓凰一直走在他们身后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景睿。”走出了国舅府所在的街口,霓凰忽然开口叫住了景睿:“豫津的病你不要太担心了,侯爷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去浔阳了,若你实在放心不下,去一趟苏先生那里吧,他府上的大夫应该也能帮着去看看,其他的事苏先生或许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郡主……”景睿听完霓凰似乎别有深意的话后微微张了张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别愣着了,跟穆青一起过去吧。”霓凰柔和的笑了笑,拍拍景睿的肩。随后穆青便拉着景睿往苏宅奔去。

霓凰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匆匆消失在街口,她叹了一口气。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发现景睿看豫津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宠溺,这样的目光她是熟悉而且清楚的,十三年前她也曾在萧景琰看着林殊的眼睛里看到过这样的目光。今日言侯的举动显然是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但愿他与豫津能得偿所愿。

在穆青拉着萧景睿跑到苏宅之前梅长苏就已经知道了言豫津忽然病重的事,正巧此时云飘蓼进京接卫铮,而十年之前就是她救了豫津一命。梅长苏便当下决定带着云飘蓼和晏大夫一起去一趟言府。

“苏先生!苏先生!”

梅长苏三人刚行至门口准备上马车,就听到穆青的喊声,待他回头时穆青已经拉着萧景睿到了跟前。

“景睿,穆王爷,何事这么着急。”梅长苏仍旧是云淡风轻般柔和的笑容:“我猜应该是为了豫津吧?”
“是啊!我今天去看他了,一张脸白的血色都没有啦!”穆青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本来就心急如焚的萧景睿闻言就更加焦急了。

“苏兄,豫津病的特别厉害,旧疾发作会要了他的命的!所以今日冒昧过来请晏大夫去替他看看……”萧景睿的心慌失神梅长苏看在眼里,他如兄长一般轻轻拍了拍景睿的肩温和的说:“我现在就是准备带晏大夫过去替豫津诊病的,除此之外我还带了一个人。”

“萧景睿,好久不见。”云飘蓼微微一笑,看着萧景睿。十年前那个坐在屋檐下害怕言豫津救不活而暗暗哭泣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今日风姿雅态的青年,那颗为言豫津而牵挂忧虑的心却似乎从未变过。

“云……云姑娘……”萧景睿看着云飘蓼有些恍惚,可当下心中的念头确是十分高兴的,十年前是云飘蓼治好了言豫津,这次豫津一定也会没事的。

“哎呀你们别在这儿叙旧了,赶紧去看豫津吧,我今天去看了他,就不跟你们去了。”穆青说着推了推萧景睿,示意他跟梅长苏一起去。
“穆青说的对,我们走吧。”梅长苏踏上了马车后萧景睿也随着晏大夫和云飘蓼上了马车。
“苏兄,你也带我去吧,我……我刚刚去言侯不让我进去看他。”萧景睿低了低声音,情绪极为低落。

“好。”梅长苏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看着景睿,点了点头。

“豫津还没有退烧吗?”言侯进屋的时候,寒濯刚替豫津换下一张冷帕子。
“服了秦太医的药比先前好了些了,但还是烧的厉害,没有转醒的意思。”寒濯得知早上萧景睿没有得到言侯允许来看豫津后,便一直守在他身旁。期间豫津烧的糊涂一直说着呓语,一会儿说嚷着好疼,一会儿又喊着景睿,寒濯也不知道他说好疼是哪里疼,也是急的不得了。

看着床上一直冒着冷汗,脸色白如宣纸烧的神志不清的言豫津,言侯实在心疼。他知道豫津不会无缘无故突然生病,却不知道这孩子做了什么来折腾自己。

“侯爷,苏先生来访,说是带了府上的大夫来替少爷诊病。”丫头来报后言侯立刻去了前厅,看到梅长苏除了带着他府上的晏大夫以外竟然还有十年前为豫津治病的云飘蓼惊讶之中又觉心中放下一块石头,当看到萧景睿他则一愣,神色有些不自然。

“有劳苏先生还特意为犬儿跑一趟。”言侯拱手行了谢礼。
“豫津是我好朋友,碰巧云姑娘来了京城,她曾为豫津诊治过,对豫津的情况应当是再熟悉不过,想着便把她请了来,我府上的晏大夫也可以来帮忙看看。”梅长苏说着看到言侯的目光在萧景睿身上停留许久,便补充一句:“路上碰到景睿说是还没来看豫津,就带着他一同来了。我还有些事想同侯爷细细商榷,不如先让景睿带着云姑娘和晏大夫先去看看豫津吧。”
“好吧,景睿你对这儿也很熟悉,就先带着两位去吧。”言侯似乎叹了一口气,应允道。

“好,两位这边请。”得到应允的萧景睿一时激动,忙引着两位大夫往豫津院里去。

当萧景睿看到平日里活蹦乱跳神采奕奕的言豫津此刻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血色,时而浓眉紧蹙,时而重重吐纳,被折磨的全然没了往日的活力。他的心似乎被狠狠的戳了一刀,几乎想要立刻扑过去紧紧的把那人抱在怀里。

“果然是旧疾发作,景睿,你和这位公子先出去,我同晏大夫先替豫津看看。”云飘蓼先是替豫津把了把脉,随后示意萧景睿和寒濯先出去。

出了房门后萧景睿急急的拉住寒濯询问为何豫津会突然生病。原本答应了豫津不告诉萧景睿的,但看见萧景睿心如火焚的样子又觉于心不忍,只好把言豫津昨夜泡了一个时辰冷水澡的事告诉了萧景睿。

“你怎么能容他这般胡闹!”萧景睿闻言勃然大怒,全然没了平日温润醇和的样子。
“豫津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而且他也是为了不去相亲才出此下策的。”虽说如此,但寒濯还是觉得心有愧意。

“豫津小时候身体不好,一旦风寒就比其他人猛上好几倍,十五岁那年他病的尤为严重,城里的大夫都说他救不活了,我怕的要死,一步也不敢离开他的床边,总怕下一刻他就不见了。”回想起那时的情形历历在目,那个平日里总围着他又闹又笑的少年当时竟羸弱的气息奄奄,一病三月。

而今日恍若旧日重来,言豫津却是因为他两人的事再陷入病魔的折磨,让萧景睿不由得喉头发涩,难掩心疼。

片刻之后云飘蓼从房内走了出来,萧景睿和寒濯急忙迎了上去询问豫津的病况。

“放心,晏大夫在给豫津行针调热,我开了方子先去抓药吧。”云飘蓼说着递过来一张药房。
“我去吧,你去陪着豫津。”说罢寒濯便接过了药方转身出了小院。

“云姑娘,豫津这次严重吗?”萧景睿担忧的问。
“比上次要好一些,晏大夫要照顾苏先生,所以我明天起会每天过来给豫津行针,你不必太担心。”云飘蓼柔声浅笑宽慰着景睿:“你先去看看他吧,虽然还昏昏沉沉的,但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景睿闻言脸上飞起红霞一抹,忙谢过云飘蓼闪进了屋子。晏大夫刚刚收了针见他进来吹了吹胡子:“哼,又是个不省心的。”

“劳烦晏大夫了。”萧景睿忙收了脚恭敬的站在门口向晏大夫行礼致谢。
“一直叫着你呢,去吧。”晏大夫扬了扬眉角让他进到里屋,萧景睿忙行了礼大步踏进了里屋,晏大夫笑了笑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景睿轻轻的在豫津的床边坐了下来,病恹恹的人紧阖着眼睑,气息比先前要平和多了,似乎在安静的小憩。

“景睿……”豫津喉咙微微动了动,景睿急忙握住了他冰凉的手应道:“我在,豫津我在。”

“……疼啊…好疼…”豫津皱了眉嘴里嘟哝着好疼。景睿急忙伸手替他揉捻着太阳穴,上次他也是这样叫着疼,云飘蓼说因为心阳不足加之病疾伤心脉会让他觉得头疼难忍。那时他便这样替他揉着,豫津渐渐就不喊疼了。

望着豫津渐渐舒展的眉峰,景睿也安心了些许,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言侯同梅长苏的声音,他也到时间该走了。

“野猫,好好睡觉,我晚上再悄悄来看你。”景睿俯下身子在豫津唇上落下深情一吻,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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